对于我这个新人而言,几乎不可能被他们接受,就算这块新蛋糕几乎是我亲手做出来的也不可以。”
孙明申头,道:“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看来你是真懂了我的难处。”
顾天佑把身子向后一靠,懒洋洋的样子:“要没情绪,对此欣然接受那是胡扯,真那样的话,在北美的时候我就直接跟着泓又大师出家了,这么做不是我的性格,起这事儿来,我又想起李天一临死前跟我的那几句话来了,他棋盘上的将帅终究是别人手中的棋子,作为车马炮之流就更没什么好得意的,要想活的自在,要嘛站在芸芸众生之上,要嘛跳出是非名利之外,无论怎么选,其实都有各自的无奈。”
孙明申道:“他是一代鬼才,可惜不肯走正路,一心踏上了毁灭之途,几乎是以一己之力毁掉了合众国三个州几百年的经济成果,数百万人口因为他而死亡,未来一百年内那三个州都很难缓过这口气来,要不是那次事件拖了合众国的后腿,咱们的经济总量也没有机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超过他们。”
顾天佑道:“当时我就在威斯康辛州,亲眼目睹一日之内整座城市成了一座死城,看着那些放弃了一切带着最亲的亲人亡命逃离的人们,我忽然意识到,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值得珍重的东西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