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以,我又何必放任老友在那里吃了那许多年的苦?”怕顾天佑不理解,又补充了一句:“陈氏的根基在震旦神国,虽然我和张擘巽同窗多年,又曾同殿称臣,交往颇深,却也不好得罪张家太甚。”
顾天佑道:“那位前辈的状态似乎不佳。”
陈白芍道:“他的事情很复杂,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有致命的危险。”
“这么说来,那个川普我今后就得把他带着了?”
“老朽代蒙难老友拜托先生了。”陈白芍双手抱拳,躬了一下,道:“那孩子性子刚烈,被我那老友封住了部分识感心窍,但一身本事不会稍减半分,先生有意四海纵横,有他追随左右必是一大助力。”
“那位陈二先生究竟跟你说了什么?”船上,野鹤揪着顾天佑不撒手,问起来没完。
“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为了报答之前卖给陈辉的那几根灵根仙草的人情,送了我一枚丹药。”顾天佑跟他打起了马虎眼,随口应对道。
野鹤眼睛一亮:“陈家的丹药天下一绝,他送你的是什么灵丹妙药?”
顾天佑含糊其辞:“普普通通的货色,已经给我吃了。”
野鹤注意到川普目光呆滞眼望海港方向,双手握剑,虚空挥砍着。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