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你也不看看程爷爷当了几年的杀手？”程睿祥翻了翻眼睛，尽管他平时为人挺冷静的，不过在这个钟爱的小徒弟面前，他是不介意自恋一下的。
“那程爷爷以前失过手么？”柳诗蓝一脸好奇的问道。
“……”程睿祥没好气地白了柳诗蓝一眼，这丫头……就会在自己身上找毛病？是存心想打击自己是不是？不过他现在也一把年纪了，对以往的事都看得很轻了，所以也不介意给这好奇丫头透漏透露，吐了口气，他点了点头，不否认，不过却外加了一句话，为他的失误找个借口：“谁年轻的时候没犯过错误？”
“那您犯过几次错误呢？”柳诗蓝见到程睿祥点头了，有些意外，以及……小兴奋，原来程爷爷也会犯错误啊！
“……”瞧着柳诗蓝那一脸的小兴奋，程睿祥暗暗有一种想吐血的冲动，这丫头……存心来揭自己伤疤的吧？呼了口气，他只得澄清道：“哪有几次？就只有一次好不好？”
“就只失误过一次么？好厉害！”柳诗蓝回想起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也不知道犯了多少错误了，而且以后说不定也会犯不少错误，所以……对于程睿祥的只有一次失误，她是挺崇拜的！
“……”只是，这话落到程睿祥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