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了妹子,不知道后续如何收场,虽然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宿醉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还是赶紧回家吧。
叶言猛然起身,谁知也不知道是不是蹲久了,脑子没反应过来有点眩晕,一个趔趄没站稳向后倒了下去。虽然下意识地用手往后撑扶,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倒下的瞬间,碰的一声,后脑勺砸在了一个陶瓷瓦罐上,破碎的瓷瓦碎片割破了自己的头皮,虽然入肉不深,却还是流了不少血。
我就坑了爹了,今天咋就这么倒霉呢,做春梦被芝儿妹子坏了好事不说,不仅得罪了妹子,今天还两次见血了。
后脑勺的剧痛让酒清醒了不少,待到转过身来低头看时,这酒才真的醒了大半。可不是,自己这是被吓醒的,叶言抬手就抽了自己一大嘴巴子,连声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没办法,谁让自己这撞碎的不是别的,是自家爷爷的骨灰罐呢!
骨灰罐放在土地庙倒也不是全阳村的风俗,只是叶言爷爷不是全阳村本地人,年轻时候落难于此,后来认识自己奶奶,这才改姓叶,最后在此落户入赘安家的。
按照村里的风俗,即便是改姓叶,也是生不得入祠堂,死不得入祖坟。于是老爷子死后,根据他生前的遗嘱,火化了安置在这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