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d的规模,一只手那是绝对抓不住的。
新媳妇年岁不大,二十出头,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村支书那老王八捡了便宜,嫁了这么个快进棺材板的老货。肥硕的屁股还挺翘,加上长了一张樱桃小嘴,按照乡下村里人的说话,女人嘴的大小和下面嘴的大小是正相关的,这么一想,小叶言就立马有了反应。
不是自己好色,这自己也是初尝禁果,刚开过荤,尝过女人滋味了。老村支书的新媳妇又长得确实诱人,刚开光的小青年那是拖了栏的野马,一点点小的挑逗就能策马崩腾,哪能怪他啊,纯粹生理现象。
当然,自己是来守卫瓜田的,又不是来yy人家新媳妇的。也没总往那上面想,叶言瞅着天色大好,趴在自家的茅草席子上,就打起哈欠。
可能是今早和杨芝太过疯狂,初尝禁果的时候不懂节制,做起底特律活塞运动起来跟打桩机一样,加上什么小电影学来的七十二式,对体力消耗相当大。才趴下没几分钟,他便沉沉睡去,进入了深层睡眠。
“嗯?我这又进来啦!?”
还是这片饕餮空间,与上次进来时候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原来干涸的池子,竟然变得有些湿润。原先满是干燥鹅卵石的池底,此时竟然有些许泥泞,而且池子入水口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