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俩混混跟班压根不敢上,就算被丧彪一顿骂,也总比被人揍强。畏畏缩缩的,拿着东西站在一边就是不冲,反而劝起鸡冠头丧彪,想早点收场,再拖下去怕要出大事。
“麻痹的,平时你俩不是说一个能打十个吗,咋特么现在怂了。艹,等我收拾了这货,再跟你俩算账。”
丧彪被自己俩手下弄得颜面扫地,这种打架紧要时刻,特么竟然怂的跟狗熊一样,简直是给自己丢脸。
他想好了,等自己收拾完叶言,回去之后要好好整顿整顿门风,执行家法。不然让人家知道自己丧彪手下尽是些怂货**蛋子,自己就真没法在道上混了,简直丢脸丢到家。
不再管这俩怂货混混上不上,丧彪速度不减,抄起破啤酒瓶继续彪了过来。狰狞的样子跟疯狗似得,还真就对得起“疯狗丧彪”这称号,瓶尖玻璃刀口对着叶言的面门就戳过去,这是想要了他的人命。
“还真特么是条疯狗。”
甩完一记腿鞭,脚后跟刚落地站稳,就看到混混头子丧彪抄起玻璃瓶子冲了过来。短裤亮衣外是粗黑凌乱的腿毛胡乱卷着迎风招展,头顶留下的血液黏糊糊的耷拉着头发粘在丧彪脸上,滴啦的鼻血从鼻腔甩出,和街头乞讨的傻子流的恶心鼻涕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