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丧彪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就算是和别的混混约架,也没这样丢脸过。这种情况,历来都是自己欺负那些做小买卖的老实人才有的专利呀。
不过没办法,形势比人强,丧彪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而且栽了一个大跟头,脸面丢到家了。
看丧彪没说法,叶言把手上的玻璃片往里面戳了一厘米,抵着嫩颈处就破了皮。玻璃片的锋利面不是盖的,割开的伤口处鲜血顺着玻璃边缘流出来,吓得丧彪心都凉了,没想到他会这么狠。
“我,我认输,给你妹子道歉,行了吧!?”
丧彪被憋得眼睛通红,要不是那一板凳砸的自己瘫痪了,宁可被戳一道口气,也要咬叶言一口。
可没办法,现在这样子,别说还手,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不服软不行啊。
叶言嘴角笑笑,把手上的玻璃片扔开。俩混混以为这事儿算是过了,正准备把丧彪和另外一个躺在地上起不来的混混扶走的时候,叶言动手了。
他抓住鸡冠头的大粗金狗链子不让丧彪躲开,一边拍着鸡冠头的脑袋一边说:“挺!行!的!啊!我家里从小就没人舍得和我妹子说句重话。你!挺!行!的!啊!”
叶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