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 ?一巴掌下去,叶言总算是清醒了,这哪里是什么做梦啊,这特么是做着做着就梦醒了啊。
“妈个蛋的,我就说,做梦怎么可能感觉这么真实,和意-淫yy的感觉完全不同嘛。”又甩了自己一巴掌,看着身边抖动着香肩小声哭泣的春花嫂子,叶言心里一下子五味杂粮。
“嫂子,那啥,别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嘴臭,胡言乱语。”
叶言也不是禽兽,他是一个男人,现在已成定局,虽然没搞懂是怎么回事,但是自己确实是把春花嫂子给睡了,这责任就得自己担当。
侧过身,叶言从后面紧贴着春花嫂子的玉背,一只手绕过嫩滑的胳膊,温柔的抱着她。
此时的王春花已经羞愤难当,今天的事情按理说是自己不对,自己不该在酒里面下药,不该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强行占有叶言。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不管是现实的逼迫,还是婆婆的苦苦相逼,一心想要为这个破碎的家留个后。可怜的王春花只能遵从命运的安排,咬着粉润的红唇,咬紧牙关坐在了叶言雄关上面,失去了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珍宝,守身如玉将近三十年的贞操。
“你走,不要你理我,我就是个贱女人,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