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头,他一把将还没缓过气的周银剑揪过来,轻声细语道:“贱哥,我的好贱哥,你刚刚不是很嚣张吗。你接着继续啊,我不急,今天就是冲你来的,咱时间有的是。
你接着嚣张试试,咱陪你好好玩玩,保准你尽兴为止。”
“哥,我错了,哥,我纯粹就是嘴贱。你大人有大量,我可啥事都没干啊,刚刚我连手都没动,纯粹就是过过嘴瘾,您可别当真啊。”周银剑想死的心都有了,今天这他妈什么事儿,自己就是喝个酒而已,怎么这煞星还专门找自己来了。
回头一想,不对劲,自己个人这段时间除了拍卖会上准备坑他一把没坑成,反倒是折了自己的一堆猪朋狗友,看他今天这架势,也不像是为这事儿来收拾自己的啊。
“哥,不是我干的,你们家地真不是我刨的,这么不入流的事儿,真不是我干的啊。”周银剑脸色刷的就白了,回想起刚刚叶言的这些话,又想了想最近发生的事情,他总算是明白为毛叶言会来找自己了。
不用说,叶言这是怀疑刨他们家地的家伙是自己,感情这是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找自己算刨地的账啊。
村里刨人家地跟挖人祖坟差不多,糟蹋人庄稼,那可是往死里得罪的事儿,他周银剑耍耍嘴皮子可以,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