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不能。这是王业第一次经历技能从有到无的过程，值得回味的是，他发现即使失去了这个技能，他仍然能够隐约回忆起这种技能使用时的一些感觉。
“提示：转化开始，生成体质——真相之眼。体质生成后，你的普通观察将能够看出一些酆都城参考数据，包括一些念戒和观察类科技物品不会给出的参考数据，请注意，数据均为参考数据，并非绝对数据。随着你的逐渐使用和感悟，真相之眼将有可能进化出与看破真相有关的多种多样的能力方向，但需要您主观努力去逐渐令其进化。体质生成过程需1分钟，请稍候。”
伴随着这些提示，王业突然觉得自己的双眼痒痒的，好像有什么神经纤维正在自己的眼球上增生。那是一种十分微妙的感觉，伴随着一种舒适感和偶尔的刺痛。
他沉沉闭上双目，静静地品味这种奇妙的体验。
1分钟之后，念戒传来提示：
“体质生成完成。”
再次张开双眼，王业突然感觉视线比之前清晰了许多，这种清晰并非视力有变化，而是对于细节的观察变得更为清楚了。
细细品味，王业发现其实并不是自己看得清楚了，而是自己在观察每个事物的时候，脑海中都会隐隐约约浮现出很多具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