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衣服放在这发霉。破了,补补就可以穿了,但要是没衣服过冬,那真是会冻死人的。
一丝不安的情绪出现在陈老汉的心中。他突然觉得,也许水根他二叔真遭什么不测了。
不过不管他二叔在遭遇着什么,自己这一家也距离危险不远了,口粮就剩一天了。回家?半个月不吃东西挺得住吗?水根或许能挺住,但孙子怎么办?小孩子可经不住饿。
烦躁,又绝望。
赶了半个月的路了,他这把老骨头真是觉得累了。
陈老汉一直都没说话,他转身来到大堂内,把那张断了腿的椅子捡了起来,然后将椅背靠在墙上,刚好可以撑着让椅子不倒。然后,他就一屁股做了上去,接着把背后别着的烟杆拿了出来。
最后,他点了一锅烟,坐在那吞云吐雾。
“水根他爹!你怎么还抽上烟了?这到底该怎么办?口粮就剩下一天了,当时可是你一力主张要去投奔他二叔的!”田菜花不由诧异非常的对陈老汉说道。
这时,陈水根将水牛身上的跨框拿了下来,放在地上,然后便把里面存放的最后一顿口粮拿了出来。
“都别说了,人都要饿死了,不管怎么样,饭还是要吃的,先吃饭吧,然后再考虑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