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亡的时候，并不会马上失去知觉，他还得经历一种叫做濒死状态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魂魄会离体，而魂魄本身，则会进入一种类似于上帝视角的感官。
就像鸟儿俯瞰大地。
此刻，敦儒就进入了这种状态。他看见陈水根一家正在分割水牛的尸体。
陈水根和田菜花显得很高兴，笑容满面的。他俩一点都不觉得羞愧。
敦儒的魂魄终于离开了水牛的身体，他终于恢复本来的样貌了。他的灵魂飘浮在距离地面一丈左右的空中。
气愤，难受，憎恨，几种情绪分别在敦儒的内心中升起。
真希望这一家人不得好死！敦儒在心中说道。
当敦儒在心中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真的想让他们死吗？”
敦儒连忙扭头四处打量，可他根本没有发现有任何异状。
“谁？是谁在说话？”
“可怜人，你只是一般的魂魄，你是看不到我的。”“唉，你真是太可怜了，不仅被人将你的魂魄打入了水牛体内，而且即便做了牛，也被别人害死。”
对此，敦儒不由诧异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女人声音笑道“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