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手舞足蹈?我看这人应该和天从道长一样,乃是一名修士,他这是在练功呢!”
这些矿工等得也无聊,于是他们的话匣子便被当场打开了。
“我看着不像,据说从白帝城来的王壮士就是一名修士,我看他练起功来,可是比这威风多了。”
“说得对,这人看起来比王壮士弱多了,我看他就是在手舞足蹈,他可能是脑子伤了,在此发疯呢!”
说这话的人,乃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他说的话,自然也传到了任笑天的耳朵里面。
任笑天听着当然是不舒服的,只是徐长风一直教导他凡事要诸多忍让,所以他才没有与他一般见识。
练功本就要讲究心平气和,但任笑天的内心已经有所波动。所以,他便当即停了下来,然后便转身回到了自己所在的排屋之内。
众人见他被人说一下,居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于是大多数人的心中,就有了定论。
“你看?有人骂他是疯子,他就进屋去了,你说这样的人是修士,打死我都不信。”
洪爷并未对人公开任笑天的身份,所以一般人都不知道他是修士。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木把手转动绳索的声音,显然,这是有人要从上面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