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则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会儿看看许燕青,一会儿瞅瞅老李,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夏青阳也不客气,道:“如果在下侥幸赢了,想要得到一个消息,至于这消息,相信有暗影会的帮忙,对你们來说沒有问題。”
“成交。”庄家老李沒有经过任何考虑便答应了下來,然后再次抬手说了句:“请。”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对夏青阳说这个字,围观者包括许燕青在内无不动容,要知道庄家老李虽低调内敛,于赌技上却是曲高和寡难觅知音,这些年來还沒有谁能够让他说一个请字,更不要说连说两遍。
可如果这些人知道庄家老李的真实身份的话,怕是要惊掉一地下巴,因为豪不夸张的说,整个九州能让他连说两遍请的人,也不会超过十指之数。
不过夏青阳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这些,因为他对这场赌局沒有任何把握,只是事到如今已是骑虎难下,关键是又牵扯到侯家寨之事,他又非赢不可。
在众人注视中,夏青阳忽然闭上了眼睛。
“听风辩数,”有人窃窃私语。
“那有什么用处,如今骰子都已经停止转动了,况且听风辩数放在寻常赌场还算得上高明手段,在这血色楼可就上不了台面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