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那些恐怖的魂器可还一个都没用呢。”
肖张忽然回头朝着说话之人看了一眼,虽然隔着如此远的距离,那人却觉得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而且随时都有可能丧命,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这魂阵是我亲自启动的,但凡夏青阳敢动用一丁点儿魂力,立刻会被限制的几乎无法动弹,届时就会变成待宰的羔羊,能否来得及祭出魂器都是两说,你如果不信的话一会儿可以上去试试。”
那人噤若寒蝉,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心里后悔的要命,自己干嘛要多这句嘴,以后恐怕在这斗谷中是不好混了。
听了肖张的话,那些下注夏青阳取胜的人也是个个面若死灰,心疼不已,至于押蒙乌胜的人自然是喜笑颜开,心花怒放。
“蒙乌!”肖张回头对着比斗台山喊道:“他度受限制,你何必与他纠缠,放开手脚就是。”
蒙乌闻言如梦初醒,暗骂自己是个笨蛋,急忙转变了战斗方式,不再一味地与夏青阳近身搏斗,采取了更为灵活的方式,忽远忽近,忽前忽后,他本就是武魂师,又借助了部分魂阵之力,自然是如虎添翼。
反观夏青阳,立刻变得吃力起来,即便不动用魂力,他的度也受到了一定限制,近身出招倒还勉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