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也从未见过,他只知道土卫九的医生们用一根管子向自己的肺部注入了许多粉色的粘稠的物质,刚开始的时候这让他咳嗽的更厉害了,而且呼吸起来极度吃力,要不是有氧泵他还以为菲碧这就打算处理了自己呢,不过在听从医生的指导,忍耐着深呼吸了近十分钟后,老人明显地感觉到了不同,他不知道那是药物的作用还是麻醉剂的效果,但是那种呼吸明显顺畅的感觉却是近十年来从未有过的。
之后,每天上午下午各一次的治疗让他的咳嗽明显减轻了,这让他感叹的同时又疑惑,土卫九给他提供的是什么治疗?
从第一次治疗结束后,菲碧就就离开了德国,之后陪着老人的就是土卫九的外联负责人,李允馨。
老人问李允馨的问题,其实并不是质问李允馨,其实那是老人想要分辨这里是否有阴谋的过程,当年在苏联的经历让老人学会了怀疑一切,倒是李允馨的恼羞成怒让老人觉得这些被菲碧利用的人实在可悲——同时他也觉得自己很可悲,或许自己应该相信菲碧?
老人不知道答案,但是菲碧提到过,要他继续稳定德国的一部分新纳粹组织,不要制造动乱,这让他只能接受,毕竟这是他近二十年都在做的事,唯一一件令老人觉得不满的是,菲碧还要他主动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