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到网络对面的工人并没有读过他常看的那些专业书籍,但是却会在说话时经常引用专业书籍里的内容,并假定对方知道这些内容;而对于工人来说,虽然可能不会像教授那样经常专业书籍资料,但是他经常新闻报纸,换句话说,他也能引用一些教授不知道的内容,并假定对方也是看过这些报纸的。于是两者的网络争论就会因为各自掌握信息的不同,而随着争论的激烈而变得越发地不理智,而围观的人在看到他们俩的争论之后,就又会因为各自掌握信息的不同,产生给更多争论。虽然这是个排除了相当多复杂因素的理想模型,可问题就在这里,每个人的经历都是不同的,哪怕在一次车祸事故中,同一辆车里的驾驶员和副驾驶看到的东西,都会因为角度不同而有所不同,何况是网络上除了自己以外,对争论对象的了解处于全盲状态的讨论者呢?”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鼓励中国大力发展互联网,然后只是为了期待他们自己人在网络上吵起来?”米拉这次是真的跟不上菲碧的思路了。
“大姐,你知道民族是怎么形成的吗?或者说,一个民族形成的基础。”菲碧问道。
“呃……共同的语言,共同的生活习惯,以及对同一事物的近似看法。”米拉回答道。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