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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你先别急啊,容我慢慢说!”陈玄策一笑,明明贼眉鼠眼,这一笑居然笑出了一丝仙风道骨的味道。
有点意思啊。
“好,你慢慢说。”
“说没名没姓也没错,皖西南大山里的一个小山村,去年才通了电,穷的鸟不拉屎。我们三个虽然一个姓,但是其实都不是一家人,是师父捡来的野孩子。师父,是个整天喝酒抽旱烟扯着嗓子唱京剧的糟老头子,潦倒在深山一样的没名没姓,但有一身的本事。”
陈玄策盘腿坐在床上,轻声细语的娓娓道来,像是个说书人。
牢房里的人都凝神闭嘴的听着,认认真真。
“我是糟老头子最早捡来的,说我面相惊奇神鬼不欺,能窃天机,呵呵……这糟老头的意思就是我丑到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步。”陈玄策自嘲了一番。
叶飞脸色凝重,只是摇摇头,由衷的说了一句:
“奇人自有异相!”
陈玄策一愣,别有深意的看了叶飞一眼,继续说道:
“我这人没别得别的本事,师父教会我相个面,算计个人,所以取了个名字叫玄策。后来师父领了富贵回来,这小子不得了啊,别他看话不多,说的话也浅显直白不中听,其实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