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压不住臭脾气,计华云能耿耿于怀到今天吗?”
“哼,该打!就是放到现在我这好脾气,一样打!”左连英老人像个孩子一样,昂头死倔。
李凤朝老人只是笑着摇摇头,没有回话,只是转脸看着床上睡得正香还带着微笑的好孙子,看老爷子的眼神就知道,那是真疼惜啊。
良久,老爷子突然一声长叹,威严散去像个可怜的孤家小老头一样问了边上的左连英一句话:
“老左头,你说……严佛这孩子恨我吗?”
左连英慈眉善目的笑脸慢慢收起,脸色渐渐严肃,然后用一种十分笃定的语气回道:
“不会!”
“为什么?”
“这孩子……不知道什么叫恨。。”
……
沉默,许久的沉默。
年轻人在沉睡,鼾声均细,两个老人站在一边,脸色复杂。
又是许久,左连英拍了拍李凤朝的肩膀,叹了一口气,道:
“老李头,该放下了,你要是没把严佛送走,这小子长命不了,其实孩子心里也明白了,没说过二话。”
“唉,我李凤朝坏事做多了,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不过谢天谢地还给我留了这么个孙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