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礼貌,道:
“叶飞,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先回去忙自己的吧,我有点累了,我想先休息一会儿。”
说实在话,叶飞待在这里头也好一阵子的憋屈,说不出来的压抑感。
这憋屈和压抑感全拜躺在病床上有些神经质的上官烟儿所赐,但是叶飞不好说什么。
对一个女人发怒动粗的地步,这是男人的一种无能。
无话可说,便是多留无意,再加上上官烟儿不给面子的启口送客,叶飞倒也干脆,直接起身,点点头道:
“那行,我就先撤了,你好好休息。”
“嗯。”
上官烟儿轻声呢喃一句,还能活动的右手帮自己盖好了被子,闭上了眼睛。
叶飞站了一会儿之后,揉了揉眉心,便出了病房轻手轻脚的带上了门。
关门的声音不大,很是清脆,在只剩下上官烟儿一人的安静病房里头听起来很是清晰。
门声一响,病床上闭眼装睡的上官烟儿身子微微一颤,两颗豆大的眼泪珠儿,就这突兀而突然的顺着眼角滚落了下来。
而后,上官烟儿睁开了眼,窗帘被叶飞打开,午后的阳光正透过窗户照射在上官烟儿的身上,眼角湿润,在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