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从市里头出发,十一点半左右就到这个省北小县城里头。
一路上,国道换省道,省道换乡间公路。
确实,省北多平原少高山,视野辽阔,这种极目千里的地方开车,别有一番享受。
“前面左拐,我爸虽然在县一中里头教书,但是住的地方不在县城,而是县城边上的一个村里头,我家在那里有栋二层楼的房子。”
越到家门口,严复礼的脸色就越激动,心情似乎有些紧张。
身子总是在抖动,脸色不大好,眼神死死的盯着车外的景色。
“十二年了,十二年了啊!这里的变化好大,我记得走的时候,这边还是一片荒芜,都是农田,现在都开发成了高楼!”
瘸老二忍不住叹道,眼里有无尽的感叹和愧疚。
其实,叶飞一直心里有句话没有说出来。
这句话张爱萍心里头也有,但是也憋着没有说出来。
严复礼离家十二年了,十二年,就跟失踪了一下。
他家里那位恨铁不成钢的扬言没有这个儿子的父亲没见着严复礼,一直以来活的荒诞不经像条狗一样的严复礼也不知道老头子的消息。
年轻人过个十二年,没什么大意外。
可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