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叶飞长长松了一口气啊。
后排的张爱萍脸色也好了很多,喜出望外,连连说道:
“还在就好,还在就好!”
车子往前开着,离树越来越近,叶飞眼神好,一眼就瞅见树下面好像绊着一个块牌子,牌子上还写着字。
叶飞眼睛一眯,直接念了出来:
“这棵树要是倒了,我第二天就去新业公司的门口喝农药!严复立!”
话音一落,严复礼却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张爱萍想不到那么多,没有理解过来,有些疑惑不解,拉着严复礼可劲的安慰。
倒是叶飞,一声长叹:
“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严复,严复礼,严复便是严复礼的父亲。
小时候严复礼不见了,老两口到了村东头的老槐树找,严复礼准在哪儿。
长大了,严复礼又不见了,老两口子只剩下老头子。
老槐树还在,可儿子却不在哪儿了。
可是,要是有一天老槐树也不在了……
“董事长,从槐树边上绕过去,往前五百米,我爸准在那儿。”
严复礼的脑袋埋在胳膊里头,没抬起来,泣不成声。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