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犯浑了。”
严复礼连连点头。
而后,一家子进了屋子。
叶飞站在门外,没有选择进屋,而是点了一根烟,慢条斯理的吞云吐雾起来。
眼神看似飘离不定,漫不经心的,却在不经意的突然间,叶飞眉头一紧,而后眼睛一眯眼神瞄向了左前方的一栋还在主体施工阶段的高层建筑上。
“扮成民工看看热闹这个点子倒是不差,但是一直紧盯着,热闹都结束了还盯着,那问题就大着了啊。”
很显然,有人盯上自己了!
叶飞只是扫了一眼,嘴角上扬,淡淡微笑。
省北以北,是苏北。
是非之地!
不过,叶飞没太当回事。
严复老人换了一身依旧有些破旧,但是洗的干净没啥补丁的白衬衫出来的,老人很精神,红光满面的。
倒是严复礼,却哭的跟个泪人似得,不像样子。
“爸,你还留着我的房间干嘛?唉,我就不该跑上来看看的,唉唉唉……扎我心啊。”
“房子,老槐树都给你留着,你的房间肯定也留着啊!”
老人不以为意,却严复礼跟着孩子一样没出息的嚎啕大哭。
“好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