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咱们钟家和澹台家,都是灾难!父亲这么做,其实是变相的再帮澹台家啊。”
这话一出,钟云峰连连点头,恍然大悟,最后对自己的父亲肃然起敬。
“父亲,您用心良苦了,是我目光太短浅,没能理解您的高瞻远瞩!”
“云峰,你要学的地方还很多,记住,任何时候,慈悲为怀都只能作为手段,千万不要任其发展成为本性!”
钟南山丢了这么一句高深莫测的话之后,转身走了,徒留钟云峰一个人站在原地皱着眉头半天参悟不透。
……
叶飞说上楼休息就上楼休息,一点儿都不含糊,一觉从中午睡到了晚上六点多。
醒来下楼的时候,澹台明镜两夫妻正在收拾东西在楼下,大包小包的,看样子真的是今晚就走。
吕汉琳拉着澹台子衿坐在一边,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澹台明镜则是站在澹台余年的遗像前头发呆,泪流满面,很是伤心难过。
这个时候,叶飞突然想起来两人,两个今天没怎么瞧见的人。
一个是阿森,这个木讷的澹台余年的养子向来神出鬼没的,没瞧见人影儿叶飞也不觉得奇怪。
另一个是吕汉良,目前来说这是澹台家少有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