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力和独到的见解所折服了,这又不能怪我!”
“放屁!他一个小流氓有什么个人魅力和独到的见解,又哪来的能耐当树松的创业教父啊树松可是麻省理工毕业的高材生,他叶飞能比吗?”
到这儿,澹台子衿抬起了脑袋,眨巴着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亲爷爷,幽幽的来了一句:
“爷爷,穆信陵怎么也是哈佛毕业的,当初你可是说十个穆信陵都比不上一个叶飞的啊!这个陈树松你凭良心说,他比得上穆信陵吗?我觉着这丫的就是一奇葩,爷爷你要是在华海见着他他那天的样子,以你这暴脾气肯定恨不得抽他的!”
“你……”
这句话呛得澹台余年面红耳赤,无话可说。
凭良心话,别谁十个穆信陵,就是一百个穆信陵都比不上一个叶飞,这点澹台余年一点儿都不否认。
澹台子衿其实是个挺灵动的姑娘的,看着爷爷说不出话的样子,赶紧笑嘻嘻的凑了上去,然后端起一杯茶水,像个孩子一样撒娇道:
“哎呀爷爷,人老了就不要总是动怒嘛,多伤身体啊,快喝点茶去去火……子衿就你这么一个亲人在边上,你可不能坏了身子啊!”
孙女人一撒娇卖乖,苏北头号老贼头澹台余年是一点儿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