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会被盯上,就像你们开采矿山时候一样。”
“什么人盯上我们了?”
朱天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在我那片地上开采矿山的时候,不瞒你说,我派人去盯过梢。”
这也正常,毕竟是人家的地,人家有权利知道我在上面干些什么。程凡点点头,等着朱天往下说。
“我的手下说,在史文龙被人带走前几天,有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每天经过那里。有时候还半夜去上山砍柴。我觉得很可疑,派人去附近的住户打探。哪家有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结果~~~你猜怎么着。”
“肯定是没有啊!”
“有是有。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在阴冷的东北冬天,下地都费劲,还砍柴呢!假的!肯定是有人假扮砍柴人监视你们呢,找好时机和理由才下手的。”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谁干的、史文龙在哪儿,在程凡看来,别的都不重要。“然后呢?找到假扮老太太监视我们的人了吗?”
“暂时还没有。”朱天说,“不过你们与姜氏集团的独生子姜紫康结下梁子~~~不好办啊——”朱天声音拉得老长。
“只不过是个误会,哪算什么梁子。害姜紫康演唱会办不成的人根本不是我们。”程凡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