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说完，转身离去。
黑轿车里。
男司机转头对雷晓蓉说，“他走了。”
雷晓蓉皱着眉，吐口气，“呼，不就是打一个嘴巴吗？一个大男人还没完没了了！妈的，再这么招人烦我可要找人收拾他了！”
回到家中，程凡把电脑打开，把时空交易大厅登陆上去，找到昨天晚上收藏的商品——异时空歌曲，龚琳娜的成名曲《忐忑》。这可是一无敌神曲，在前世，这歌红遍大江南北，所有明星竞相模仿。没有人喜欢这歌，但这让人难以理解的歌曲却很红。
这是一演绎起来十分有难度的，红起来也很有难度的歌曲。
程凡觉得，《忐忑》之所以能红，是因为在一定的环境下给人一冲新鲜感和冲击感，但这歌无论在节奏上和歌词上，都是让人很难理解的。这歌不好听，也听不懂，一般的歌手如果唱出来，恐怕会被骂。
程凡了解到，雷晓蓉最近拍摄的电视剧叫做《天使律师》，这部电视剧讲一个很出色的女律师的故事，是一部正剧。程凡听小四说，这部电视剧还没有主题曲，而雷晓蓉的经纪人已经找小四邀歌了！
是的，程凡设计，把《忐忑》卖给这部剧，做这部剧的主题曲，肯定会贻笑大方，必须让雷晓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