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珍说，“你等等我。”
程凡下了车，走到晓晴老师跟前，一脸严肃。
晓晴老师看出程凡面色不对，便问，“你怎么了？不是说今天晚上不能来吗？”
程凡板着脸，问，“你有没有跟团团的同学说过，他爸爸死了这件事？”
晓晴老师脑袋瞬间回忆起来一幕。那天，她在忙着做教具，一个小朋友忽然跑过来问她，团团的爸爸为什么从来不参加体育互动？她随便就回答一句，因为他爸爸去世了。
当时没在意——随口说出而已。晓晴老师点点头，“是啊。当时忙着别的，一个小朋友问了，我随便回答一下。”
“随便回答！”程凡脸上布满黑云，“你作为幼儿园教师，懂不懂得**和孩子心理的健康？你一句随便回答，给团团带来什么样的伤害你知道吗？”
晓晴老师还是第一次见她的姜先生如此不温柔的跟自己说话，不解的问，“姜先生，你今天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程凡苦苦一笑，“发生什么了？好吧！那我告诉你，我呢，不姓姜，也不是跨国公司的老板，也不是定居国外的钻石王老五——我其实就是在幸福农贸市场卖小百货的小商贩！”
说着，程凡回头指了指自己的车，“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