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神情焦虑,今儿早上,替病人问诊,见着也是时不时出神。
叶嫣然挽着皇甫卓朝着饭厅走去,手心中的那张纸条偷偷地丢在了一旁的花盆里头。
皇甫卓余光扫了一眼,落在眼中,没有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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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书房里头,叶嫣然放下手中的医书,看着站在不远处看另外一本医书的皇甫卓,开口道,“阿卓,天色不早了,要回去了吧?”
皇甫卓落下手中医书,整齐地摆放进书架,点了点头,“好,我先回去了,你不用送我,早点休息!”
皇甫卓走上前,低头在叶嫣然额头上落下一吻,深深地看了几眼,温柔地笑了。
片刻之后,皇甫卓从楼上下来,寻了一眼客厅,没有什么人,朝着一盆花走去,在花盆底下,抽出了那张揉成一团的纸条,攥在掌心,离开了司令府。
司令府大门外,皇甫卓借着门口微弱的灯光,快速拆开那张揉成一团的信条子。
皇甫卓双掌不停地颤抖,双目泛散出浮动的暗光,落在那张信条,来来回回地看着,整颗心犹如一湖静水,丢了一颗炸弹,炸的湖水四溅。
皇甫卓瞬间浑身无力地抚着车门,掌心中的信条飘然落下,随着夜里的晚风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