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见县长发这么大的火,乖乖的站在病房的角落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只有余小帆,淡定得很,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似的。不急不慢的将银针扎在头部,食指和脚部。
毕竟是县长丈母娘,他可不会说什么让人家把衣服脱了的话,还好他扎针的这些部位,都是人的关键穴位处,已经足以让他治好老人家的病。
见余小帆已经认真的投入了工作,县长也不好在发火而干扰到他。时不时不满的望了望病房门玻璃处贴在玻璃上的那一双双眼睛。
其实本来半个小时就能够搞定的病,为了体现病情的严重和自己的辛劳。余小帆硬是拖了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才缓缓的将所有的银针拔掉。
“好了,老人家半小时以内,应该恢复过来。”
余小帆的声音并不大,可依旧被门外用听诊器贴在大门上耳尖的医生给听去了。
“我去,下了病危通知书的人,他一个小时就治好了?还说什么病人半小时之内会苏醒过来!”听到的医生不可置信的大呼道。
“呵呵,估计是吹牛吧,我猜那个老人半个小时后肯定醒不过来,说不定......”毕竟是县长大人的岳母娘,说话人赶紧自己捂住自己嘴,这话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