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摊煎饼的家伙被砸的稀烂,文松柏的眼睛都红了。
这些年来,他们一家三口全都靠着他摊煎饼生活,本来日子已经够辛苦了,现在吃饭的家伙全被这些人给砸了,无疑给他们的生活雪上加霜。
文松柏忍无可忍,猛的一把将旁边的城管推到在地,抄起铁勺,胡乱的空中挥舞着,怒道:“你们再砸,我就不客气了!”
“敢公然伤害执法人员,给我打!”城管头头沉声道。
文松柏手中唯一的武器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他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暴打了一顿。
这群人仿佛是得到了命令一般,很有默契的专朝文松柏的右腿猛踩,看样子是不踩废了誓不罢休。
文松柏足足被暴揍了半个小时,直到右腿传来清脆的咔嚓声后,城管们没收了文松柏的三轮车,悻然离去。
文松柏浑身是血,右腿颤抖不止,膝盖肿的比馒头还大,他平躺在地上,眼前的景象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文松柏受伤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奥迪轿车里面,一位戴着墨镜的壮年人拿出手机,拨通号码道:“守望,你交代的事情办好了!”
“张叔,谢谢了。你的事情我会和跟我爸说的。”
詹守望挂断电话,阴测测的笑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