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通,嫁祸给那位倒霉的会计师身上。
海花听完,泄气地哼了一声,不过还是给出了意见,“嗨,只有两种可能。”
沈梦问她,“哪两种?”
海花回答,“第一,他在欲擒故纵;第二,他有贼心无贼胆,据你刚才形容,我觉得那男人是有贼心无贼胆,这种男人还是不要继续发展下去了,男人该man的时候就必须man啊!畏手畏脚像啥?”
沈梦附和了几声,原来傅辰渊在欲擒故纵。
前天他给她系蝴蝶结时明明想吻她,墨黑的眸子里明明泛起一股波澜,却被他生生压制,最后竟然反过来取笑她,真是奸诈的商人!
午休时间结束,沈梦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掏出手机点开短信信箱,亲爱的傅先生前天晚上发来了一条短信——沈妈咪,我们要不要考虑一下帅宝的提议?
那天儿子玩得很开心,傅辰渊带他们去了郊区的农家乐,那里方便宠物进入,晚餐也很美味,直到回到水榭江南时,儿子还不肯让傅辰渊离开,依依不舍地抱着他不肯下来。
她不敢立即答应,诚然自己的心已经开始动摇,逐渐向他靠近,而且离她当初设定的目标也越来越近,然而越靠近他,她的心也越悬,心里的负担也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