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嗯,楼上邻居是钢琴教师,帅宝和二货经常过去蹭听,谁知道突然有一天回来告诉我——‘妈咪我会弹琴了’,我很惊讶,后来想一想,可能是怀孕时经常听到楼上在弹琴。”
“那么,二货有没有拍坏人家的琴键?”灯光下,穿着粉色羊毛衫的沈梦言笑晏晏温情似水,回忆陈年往事,静得像一幅画,美极了。
沈梦吃不消男人光明正大欣赏的眼神,悄悄努了努嘴,暗示他低调。
男人配合地勾了勾唇角,端来茶壶给母子俩人添水。
海花兀自低头点完菜,没有看到男女的缠绵眼神,她插话道:“当然有,好在邻居是位和蔼可亲的老奶奶,不生气反而乐得哈哈大笑,不过后来还是宋医生帮我们找人修好了钢琴。”
沈梦咳嗽几声,低头喝茶,花花阿姨,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想让我晚上回家跪搓衣板么?
海花福灵心至,瞬间意会到沈梦的意思,她合起菜单,按了桌上的按铃,“哈哈,傅大少喝点啥?要不要喝酒?”
沈梦伸手捂脸,真是败给她了,平时不是与自己很默契的嘛,怎么今天转移话题本领如此低端?
宋医生。
宋成彦,他全程参与了沈梦的五年,五年生活的点点滴滴如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