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喝高,约定第二天在新房里好好开环畅饮一番。
沈梦回到水榭江南,拉着傅辰渊到小区里散步,俩人在湖边漫步了一圈,晃悠到湖边单元楼下面,“海花说我有帅宝聪明可爱的儿子已经让人羡慕嫉妒恨,现在又傍了大款,有表、有车、有房,说你把我惯上了天,说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男人牵着女人的手,今晚有风,女人戴着帽子,一手插在口袋里,一手插在他的口袋里,与他的手十指相扣,“海花说错了。”
沈梦抬眼看他,“错了?错在哪?”
傅辰渊牵着她回去,低声回答,“应该我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如花美眷、娇妻幼儿皆在手。”
沈梦甜甜一笑,握紧了他的手,依偎在他身边。
翌日,俩人五点就起床。
沈梦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全副武装地抱着酱坛跟在傅辰渊身后,外面黑蒙蒙的一片,小区里只开着地灯,连执勤门卫都在岗亭里打瞌睡。
俩人很快来到一号楼,沈梦掏出门卡刷电梯入户门,因为傅辰渊手里抱着很重的一盆万年青。俩人一路无话,只是看向对方的眼神里含有温暖的笑意。
新的套房在十楼,电梯很快到达,傅辰渊先开门抱着万年青踏进去,沈梦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