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地把他搂在怀里,“乖,辰渊,妈咪哄你睡。”
傅辰渊也不计较她的说法,无声勾起唇角,趴在小女人的怀里,静静地闭上眼睛,再次睡去。
沈梦没有睡着,她在想着一些事。
她和傅辰渊突破防线以来一直都做安全措施,某次她问他,“都说你们男人其实不喜欢受拘束,而且不是还可以用另一种方式么,你为什么愿意带?”
男人是这样回答她的,“我洁身自好多年,终于得上天眷顾,佳人在怀,食髓知味,当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男人爱她,这点毋庸置疑,男人不想那么快要小孩,这点也毋庸置疑,可是他说他洁身自好多年,那么帅宝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不成是她自己一个造出来的?五年前的那晚他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还有最令她想不通的一点就是,即使帅宝的相貌随自己,但是父子连心,有的习惯还是很相似的,比如父子俩都喜欢喝现烧的开水,都不喜欢吃太刺鼻的蔬菜,每天都要换袜子,而且还都喜欢穿白颜色的等等。
倘若傅辰渊有心,说不定早就察觉,倘若他背着自己耍心机,完全可以摘下帅宝的一根头发和他做亲子鉴定,那么事实不容她狡辩,他问,她肯定坦白承认。
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