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时在草地上翻滚的一张照片像极了小时候的我,那张照片我为什么记忆深刻,因为我母亲去世前,手里握着的就是这张照片。”
“我不是没想过要摘下一根帅宝的头发,这是最迅捷有效的办法,证明我和小家伙到底是不是父子,可是我没有这样做,因为被科学技术证明的真相远不如被自己亲眼发现的好玩,有乐趣得多。”
“我爱喝现烧的开水,小家伙也爱喝现烧的开水;我不爱吃茼蒿、水芹等蔬菜,小家伙也不爱吃;我的袜子只有两个颜色,黑色和白色,小家伙的袜子也是这样;我刷牙习惯性从左到右,会对着镜子露齿一笑,检查有没有刷干净,当我第一次留宿水榭江南,看到小家伙也这样刷牙时,我笑了。”
“其实我小时候也不擅长写汉字,字迹很丑,犹如蚂蚁爬,是我母亲手把手纠正了我。我还保存着当年的习字本,与帅宝房间里字帖上的字可以说一模一样。如果以上这些你反驳我,说是巧合,我还有一个更关键的一点,你想知道吗?”
沈梦早已泪如雨下,她从来不知道傅辰渊的心思隐藏得这样深,竟然靠近她的同时也在靠近帅宝。
沈梦的哭声,傅辰渊早就发现,他没有急着哄她,因为他自己眼里也有湿意。
“梦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