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称呼你一声舅舅,年初一要记得给我红包。”
沈岸也不推诿,大方地接过,当着众人的面拆开包装,非常满意妹婿送的礼物,“自然,自然,绝对包你满意,我把落下的五年红包也算在里面。”
沈母无奈一笑,打发走插科打诨的儿子,拉着准女婿的手,“小傅,留下来吃饭。”小年夜一般没有事,毕竟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未准备的也要到大年夜当天才能准备。
傅辰渊也不客气,微笑应下,“好。”
沈园不大,清扫工作早就结束,外面又下雨,午饭后众人闲极无聊就搓起麻将。
一家四口围坐一起打牌,傅辰渊没碰过国粹,就陪在小女人边上学习,傅胤丞小朋友坐在舅舅怀里当军师。
沈岸是头家,打了一张没用的风牌,“北风,我说妹婿同志,你儿子我外甥都会玩麻将,你不会玩有点说不过去。”
沈致远是下家,跟着打了一张北风,老教授打麻将和教书一样,认真严谨,几乎从不在牌桌上随意搭话。
沈梦在沈父下手,甩出一张花牌,又跟着补了一张牌,补的牌正好是她需要的,和手里现有的两张牌凑成一组,她眼疾手快扔掉唱独角戏的红中,“哥,你看着吧,我们一圈打下来,你的妹婿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