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点,餐桌大了点,年夜饭精致丰盛了点;十岁以后的事你差不多都知晓,母亲身体孱弱,除夕夜也只是简单应景热闹一番,母亲视力下降,看不了晚会,我也不看,就陪在她身边弹琴聊天;母亲过世以后,娟姨嫁进香山,除夕夜和平常一样,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把心思精力都放在功课上,毕业后也是忙工作,电视机从来不碰。”
她无声抱紧他,放在他胸膛上的左手找到他的右手与之交握,与他相比,她已然好太多,出国之前她的除夕夜都是很开心很幸福的。
傅辰渊低沉一笑,她的贴心,他懂。
他继续说道:“机场与你相遇,我并未想过会和你发生什么,也无法预料半年后的事,冥冥之中你我被月老牵线,越接触越欲罢不能,我和你就如磁极,相互吸引,我这半年里的笑容超过了以往的总和,今天尤其更甚。”
她早就看出来了,傅大少在外人面前不苟言笑,在她面前温柔又体贴,他的腹黑,他爱调戏她,皆是因为他爱她。
“亲爱的,我也是。”家人之间相处的笑容,朋友之间相处的笑容,这两种笑容与恋人之间相处的笑容不一样,前两者温馨感动,后者浪漫、记忆一生。
傅辰渊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把她抱到右手边,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