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是知道这事的。
但是,他若是真要唐逸赔钱的话,万一唐逸这小子给说出去了,被安永年知道了的话,想想,会是什么后果?
要是安永年一急眼的话,没准直接就会摘了他周长青的乌纱帽?
因为安永年肯定会心想,娘的,我安永年说句话竟是这般的没有力度?你周长青个狗东西居然还敢要唐逸赔偿金杯车的钱?是不是他妈将我安永年的话当做耳边风了呀?
想到这儿,周长青胆怯了。
唐逸也不想跟他多费口舌,见得他不言声了,他小子便是言道:“怎么了?周县长,还有啥问题么?”
“啊?那个啥……”周长青一时不知所云了,忙是想了想,然后言道,“小唐呀,那个啥……关于金杯车……赔就不用你赔钱了,只是……”
“只是啥?”唐逸忙是问道,“我赔钱还不行吗?”
“不是不是!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啥问题呀?”唐逸有些不解的瞧着周长青。
见得唐逸那样,周长青更是一时不知道说啥是好了……
愣了一会儿后,周长青笑微微的言道:“小唐呀,我跟你谈那金杯车的事情,也不是说钱不钱的事情,而是那金杯车属于咱们县委的公共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