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忽然探出手来,对准他大‘腿’上包扎的那道刀伤就是一拳。
刀伤缝合已有两天,断裂肌‘肉’正是堪堪愈合还没长死的时候,被他这重拳一打,伤口立时全部迸裂,鲜血很快涌了出来,瞬间就浸湿了白‘色’的绷带。杨鹏疼得大叫一声,好悬没晕过去,右‘腿’绷得紧紧的,左‘腿’情不自禁打起了颤儿。
这声惨叫吓得隔席梦思的病人与家属也都不轻,两个家属竟然把病人扶起来,逃出了病房。如此一来,病房里没有了外人,黑皮越发的肆无忌惮。
黑皮骂骂咧咧的说:“你特么的告我黑状,你‘挺’牛‘逼’呀。”说完招了招手,利马有个小弟给他递过一根粗大的雪茄,又有小弟给他点上火。他深吸一口,长长的吐出来,感觉非常的惬意。
杨鹏疼得额头上冒出豆子大的汗珠,怒道:“谁告你黑状了?我……我跟谁告啊?”
他媳‘妇’眼见他‘腿’上伤口那里渗出血水,脸‘色’大变,道:“我去叫大夫。”转身要走。黑皮一把推向她心口,道:“美‘女’,别急,等我跟你老公说完了再找大夫。放心,他死不了呢。”
杨鹏媳‘妇’又是害怕又是羞恼,眼看出去的路被他们的人堵得死死的,只能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