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冬阳暖暖，水杯上蒸气袅袅，静谧得令人感到安详，只剩下哗啦啦的翻报声，显得又生机勃勃。
“中国还有体制外的球员在德国踢球？真是有意思！”老汪看着报纸，一边喝着豆浆，一边微微笑道。
“体制外是什么意思？”杨松好奇地问道。
“就是不是我们足协注册的球员，不是体校、联赛培养出来的。”老汪一边回答着，一边啧啧地笑道，“不过足球报也是打脸，这都把足协骂成什么样子了？”
杨松兴致勃勃地也到报架上拿来同样一份足球报看，他乐呵呵地笑道：“是啊，人家一个大学生转职业的球员，都比国内绝大部分球员踢得好，足球报在嘲笑足协青训机制有很大问题，不能把打不进世界杯归结为人种问题！”
“那是，小日本都晓得把球员送到巴西，送到欧洲去打比赛，我们球员就希望呆在国内，坐井观天！”老汪哼了一声，气愤地说道。
他虽然是个足球教练，但抱的是学校的铁饭碗，跟足协没啥关系，所以骂得出口！
“其实我觉得不只是足协，咱们篮协也一样！”杨松平时也是耳濡目染，也发牢骚道，“cuba搞了这么多届，也没有几个cuba的球员能够打上cba，跟美国的大学联赛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