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日足,我知道你一直对日差的死耿耿于怀,但是也不用解除笼中鸟吧?分家的制度绝对不能更改,这可是为了保护日向一族的血脉。”旁边稍高一些也沉稳一些的二长老拦住大长老,试图平静地与日足商谈。
“它的重要性我想日足你最能明白!”
其他长老也纷纷附和,不过日足却并不打算屈服。他一改日差替他死去时的软弱犹豫,凭借着族长的威严和长老们争论了起来。看着这一切宁次眼中充满了迷茫。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是为了我吗?”
“不完全是吧。”佐助拍了拍宁次的肩膀,然后指向思维同样跟不上状况的雏田和花火。
“就我所知,成为宗家的人要在分家长子年满三岁时在额上刻上咒印‘笼中鸟’,但是雏田和花火到现在都没有人刻上笼中鸟。按照族规,她们其中必须有一个人成为分家,就像你的父亲一样。这是为什么呢?”
“你只看到咒印对分家的不公,但是你认为这只对分家有伤害吗?每一个分家的人,都是宗家的至亲。让他人承担自己的风险,就意味着自己要承担更多的责任和痛苦。”
没有什么比活着更辛苦更痛苦的事情了。无论何时都坚持活下去的生命,必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