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惊肉跳——是十来枚兔头,断颈处还带着淋漓鲜血。
朱实见大家吓了一跳,自然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开心,忙自指尖发了一把狐火,将这些冤大头一并焚烧。
“今天一上午杀了十八个。”她轻描淡写地说,“战局对他们愈来愈加不利了,我说嘛,这些捣药的小家伙如何与我们这些狡猾的狐狸斗呢?”
花九溪的立场是尽可能中立,因而也不打算谬赞朱实几句,他只问:“那具体的战况如何呢?”
朱实的声音一下子又严肃起来:“花弟弟,你知道,那些兔子的身手虽然不济,但中央区的几个仓库一直是他们把持的。我们自四角追杀他们,他们自然是带着那几个外国人往核心处跑的。只是守着这些物资,当缩头乌龟,也能撑个三五年。”
“哦哦,是‘乌龟流’。”
“这样的确是很难处理——姐姐您想到好办法了没?”朱实既然叫他弟弟,他自然也叫一声姐姐,看起来对方很是受用。
“弟弟,你说自古攻城,有哪些办法?”
花九溪对答如流:“如果我方军力富裕,自然是灭此朝食,一番强攻,速战速决有利。”
“现在是敌人消耗得多,我们自己人也伤了不少——我这几十年招来的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