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大大咧咧地把身子斜靠在椅子上,看起来比朱音还不靠谱。
“小男孩,你是谁?”花九溪听到对方叫他,只是伏地不语,并不知道西王母要对他做些什么。
“你觉得事情很复杂,所以一时间不从说起?”西王母先自言自语地说,“没事,我很聪明的,你闲聊三五句我就能听出大概来——否则我就要扫视你脑子咯。”
“不敢,我这就说。”花九溪力求把这场纷争的来由用很简单的语言讲述清楚——而西王母似乎不是一个很好的聆听者,花九溪往往话说了半截,她就抬手说“懂了。”
过程持续了大约十分钟。
“关于牟尼泥,您老还知道更多的事情吗?”花九溪压低话音说,因为西王母的性情看起来十分难测——应对最好稳健一些。
“唔,用你你我我的称呼就可以了。所谓礼俗,那是人类发明出来的。这座城里的狐兔妖怪似乎也染上了这些粗劣风气,讲究起品秩尊卑了。”西王母微笑着说,花九溪意识到在拉克西米那种未脱却小丫头稚气的脸上出现一种成年人式的狡黠来。
“是,你怎么看?”
“你没有质问我的资格,年轻人——虽然你我的人格是平级的,但不代表我必须回答你的一切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