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能感受到那种对异好的费洛蒙,它压过了恐惧的因子,所以一阵放心。于是决定对利姬亚稍稍说些自己的经历,而斟酌其中分寸,透露到哪一点为止还真是困难。
“看来你小时候也没什么玩伴,这一点倒是跟我很类似。”利姬亚拿一根筷子轻轻搅拌碗中的酸梅汤。
“是接受训练吗?”蛭子问她。
“是的。”利姬亚说,“我老爸一次出任务死了,组织上就让我补了他的缺——当然一开始是作为文职人员受训的,后来发现我各项成绩还可以进一步深造——就又逐渐往外勤方向发展了。老实讲,我挺喜欢这个工作的,因为能到世界各地乱走,看不同的风景,见识各种各样的人。”
她对父亲的亡故如此轻描淡写的,脸上没有一丝悲戚之色,也许是因为特务人员惯于见识死亡吧。蛭子也是个手刃过很多敌人的家伙,但那毕竟是跟自己有利害冲突——而他无法想象亲近之人永远从眼前消失的感觉,这感觉之存在于他不怎么记事的幼年时期。
“所以你还有什么家人吗?”蛭子问。
“还有妈妈,不过很多年没见了。她现在住在某国的海滨小屋里,因为组织的照顾,日子过得很不错。”利姬亚说,“虽然我们组织成员的信息极少被发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