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毫无动静。看来是震惊的不轻啊。
嗡嗡嗡!
重卡轰鸣。胖子坐在副驾驶上,目光呆滞,神情久久无法平静。
“死韩子,你丫胆可真肥,药尘都让你给虏来了。?”
“哈哈,这算什么,将来我可是还要把埃及的金字塔给弄来的,然后把异火点在塔顶上,建一个世界最高的火炬!”
“你不怕药尘把你烧死了?”胖子显然还是更担心生死。
“只要我还有价值,他就不敢把我怎么样。而且我估计药尘也是这样想的,他刚才要是把我要的东西都给了我,他对我来说就没有了价值,到时只能任我宰割。”
“是吧,药尊者?”萧韩洞若观火,这些东西看的很清。
戒指闪了闪,却是没有说话,但药老明显被眼前这青年的缜密心思给镇住了。
“不过药老你也不用担心,都是朋友嘛,朋友,过河拆桥的事情我萧韩是不屑于干的。”萧韩笑了几声。
笑声传到车窗外,随风消散。
萧韩很快便到了家,刚从车上下来,老妈立马拿着报纸跑了过来。
“臭小子,今天一天没个人影,你知道多少人专门来点你菜吗?”
“李先生可是来了三趟,从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