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也干干的并没有掉眼泪,顾南城抿唇瞧着她的模样,眉心皱褶渐深,心口说不出来的异样。
覆着薄茧的大拇指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低低的道,“你这样,让我觉得想抱抱你都办不到,很挫败。”
他很想抱着她,抱在怀里亲吻。
可是这该死的伤情却不允许。
她喃喃的道,“我只是突然觉得,以前陪我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不是还有你爷爷吗?”他低声淡淡的笑,“以前陪你的人已经不在了,往后陪你的人已经在了,晚安。”
她仰起脸看着他,良久才道,“是吗?”
“嗯。”
她兀自的勾出了点笑意,望着他,轻轻袅袅的问道,“往后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那只宽厚温暖的手掌长辈般抚摸着她的脑袋,伴随着男人淡淡的笑,“自然,”他道,“我们是夫妻。”
后来的后来,她此生最难熬的一个晚上,在监狱的牢房里,睁着眼睛一个人坐在床上,看着铁窗外的夜幕,从夜晚到天明,几乎死去。
有些话其实平无奇,可是渡过岁月却成了穿肠的毒药。
…………
顾南城住院足足一个月,即便出院了也仍然需要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