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想起身的时候,一阵眩晕袭来她几乎站都站不稳才后知后觉的发觉这瓶红酒的度数好像比她想象的高,结果她还喝了差不多以整瓶。
高跟鞋不算高,但她走了两步还是差点摔倒了。
手扶着桌子,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脑袋——没事点什么酒。
正想抬手叫个服务生来扶她上车,手已经被扶住了,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她实在是站不稳,左晔不得不扶着她,低头看着她迷蒙的双眼和染着嫣红醉意的双颊,心头涌出阵阵的复杂,低声问道,“能站得稳吗?”
晚安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迟钝的抬头看去,“左……晔?”她笑了笑,被酒精控制露出细白而整齐的牙,“你也在这里……好巧。”
她要不是醉了,大抵可以看见他肩膀上被雨水打湿的痕迹,裤脚也有些湿。
其实不是巧。
分了手的恋人,已经断裂的缘分,即便在一座城市,没有特定的交集,很难再遇到了。
不过是他有朋友也在这里吃饭,远远看见了刚发生的一幕,给他打电话神秘兮兮的,说她被顾南城抛下,一个人在这里喝酒。
旁人只知道他们在交往,不知道他们已经结婚了,又因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