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跟着起身的男人拦腰挡住,直接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晚安的额头甚至磕到了男人胸前的扣子,她痛得下意识的去摸,但是另外一只手已经覆盖上去了。
他低声道,“怎么毛毛躁躁的。”
不似女人柔软而带着糙意的手指在她的额头上揉来揉去,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肢半哄半强迫的让她坐了回去。
那股力和情绪发泄完,也就全都消散了。
晚安低头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黑色的发顶和名贵得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
顾南城还是把创可贴撕了下来,然后将她柔若无骨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看着上面隐隐绰绰的血迹,抿唇沉默了会儿,然后才贴上去。
她看着他的动作,有些茫然,又有些疲倦。
他贴好后才起了身,拉过一侧的椅子坐下,而后低头看向她,眉眼温和而深沉。
“你的意思我听懂了,”他如是说,嗓音低沉而平缓,一双黑眸一动不动盯着她的脸,“晚安,你可以把我当成混蛋,事实上,我也是一个强占你的强盗。”
他淡淡的道,“我对你好,不是因为我应该对你好,只不过是我喜欢这么做,我在左家的门外见你的第一眼就想得到你,其实那时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