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淡淡的质疑和责问。
晚安明白他在为自己抱不平,她眯着眼睛笑了下,语调不大在意的道,“他对陆小姐的事情放不大下心。”
“你不介意?”
“介意又如何,”她淡淡的道,“一段关系总不会事事都如意,再看吧,以后的变故以后再说。”
盛西爵沉默了短短的几秒钟,“你自己想清楚都好。”
她自己的事情,从小素来有自己的主意。
挂了电话,十分后到了左树家,易唯开的门,她进去就发现屋子里被收拾的整整齐齐的,“你们吃饭了吗?”
“早就吃了。”易唯一边说一边给她搬了条椅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江树他感冒了,在床上躺着呢。”
“感冒了?”
“是啊,”见晚安的神色有变,猜到她可能误会了,连忙解释,“跟那次的事情没关系,是他自己晚上睡觉踢被子,所以才会感冒的。”
易唯这么说,晚安回了她一个笑容表示明白了,但是心底还是止不住的几分阴霾,是外伤加上受凉才会感冒吧,江树这样的年纪,怎么会随随便便的病到白天都只能躺在床上。
她担忧的问道,“他的伤去医院料理了吗?感冒有没有吃药?”
“